晚明儒學與基督教的人性論和人生哲學對話主要圍繞以下問題而展開:如何理解“天命之謂性”?如何看待作為“善惡之原”的自由意志與宋儒的“滅意”之說?如何看待基督教的靈魂不滅說和上帝賞善罰惡說?人的真正的家園是在天上...[繼續(xù)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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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儒學與基督教的人性論和人生哲學對話主要圍繞以下問題而展開:如何理解“天命之謂性”?如何看待作為“善惡之原”的自由意志與宋儒的“滅意”之說?如何看待基督教的靈魂不滅說和上帝賞善罰惡說?人的真正的家園是在天上...[繼續(xù)閱讀]
在倫理學方面,儒耶對話主要圍繞以下問題展開:為什么說上帝面前人人平等?為什么一定要先講愛上帝、然后才講以愛上帝之心愛人?楊廷筠接受了基督教關于“愛人以愛天主”的觀念,將儒、耶、墨相會通,以基督教和墨子的博愛觀來...[繼續(xù)閱讀]
促使方以智研究西學的,是對自然科學的濃厚興趣。他的科學興趣,原本來自16世紀中國本土興起的科學思潮的影響。其自述家學淵源曰:“先曾祖本庵公(方學漸,1540—1616——引注)知醫(yī)具三才之故,廷尉公(方大鎮(zhèn),1558—1628,方以智的祖父...[繼續(xù)閱讀]
在17世紀的西方,自然科學、社會科學與哲學尚未分家,傳教士帶來的西方哲學幾乎是一個包羅萬象的學科。方以智通過研究西學,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西學的這一不足,提出了區(qū)分“質測”(“物理”)、“治教”(“宰理”)、“通幾”(“至理”...[繼續(xù)閱讀]
方以智既認為“質測即藏通幾”,且認為“泰西質測頗精”,那么,一般說來,合乎邏輯的結論就應該是“泰西通幾亦精”,為什么他卻認為西學“拙于言通幾”呢?要回答這個問題,首先要看他如何對“通幾”之學作出具體規(guī)定,進而以此為...[繼續(xù)閱讀]
黃宗羲《上帝》一文,回答了古代中國人有沒有上帝信仰,能不能把“天”、“上帝”、 “天主”這三個概念相等同,上帝是“一”還是“多”,中國古經(jīng)中的上帝有沒有創(chuàng)造主的意義,為什么上帝不能以人鬼當之,為什么必須承認上帝的...[繼續(xù)閱讀]
儒耶哲學對話的又一熱點是人性論問題。儒家講心性論,耶穌會士講靈魂說,名義不同,其實討論的都是人性問題。中國歷史上本來就有神滅論與神不滅論的爭論,基督教講靈魂不滅,以此作為上帝賞罰的理論依據(jù),更激發(fā)起人們重新思考...[繼續(xù)閱讀]
儒耶哲學對話還涉及認識論的一系列問題,包括如何看待人的認識能力,如何認識世界等等。保守派儒者之所以對西方自然科學深閉固拒,就是因為他們自信能認識終極的絕對真理,可以“立一理以窮物”,認識了先驗的道德秩序之理就等...[繼續(xù)閱讀]
明清之際的儒耶對話,首先發(fā)生在“第一哲學”領域,傳教士給中國帶來了關于上帝存在的本體論證明,中國學者則從理本論或氣本論的立場對傳教士的觀點提出了質疑,而傳教士們也對中國學者的觀點一一作出了回應。毫無疑問,王夫之...[繼續(xù)閱讀]
在認識論上,西學對王夫之思想的影響主要表現(xiàn)在五個方面:一是吸取基督教哲學“以克傲為本”的觀點,提出了“學者以去驕去惰為本”說;二是吸取利瑪竇對宋儒“一物之中莫不有萬物之理”的批評,提出“理一分殊”新解;三是吸取...[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