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8月18日,我生于浙江金華。母親說,出生那天凌晨,她夢見一個桌面大的“典”字,早晨9點就生下了我。母親領悟:“典”預示“共”產黨頂替“國”民黨。我現(xiàn)在想,“典”是否也預示著我和典籍打交道的人生呢?8個月到...[繼續(xù)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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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8月18日,我生于浙江金華。母親說,出生那天凌晨,她夢見一個桌面大的“典”字,早晨9點就生下了我。母親領悟:“典”預示“共”產黨頂替“國”民黨。我現(xiàn)在想,“典”是否也預示著我和典籍打交道的人生呢?8個月到...[繼續(xù)閱讀]
母親帶兩個女兒回鄉(xiāng)還愿母親吳慧良,字周南(1916.12.9—2002.3.4),是個佛教徒。父親去美國留學期間,母親留在重慶沙坪壩的中央大學宿舍,捱度艱難歲月,好不容易熬到抗戰(zhàn)勝利,急于回到南通故鄉(xiāng)與父母公婆重逢。當時客船一...[繼續(xù)閱讀]
父親忙于工作,很少教我識文斷字,而由著我翻書,他經常說開卷有益,可謂他的經驗之談。父親除了讀書之外沒有其他業(yè)余嗜好,他是遺傳學家,讀書興趣卻很廣泛。1955年,安徽大學農學院遷到合肥,新建安徽農學院。我家搬進...[繼續(xù)閱讀]
7歲時和大姐合影1957年之后,家里接連遭厄運,禍起父親被打成右派,由此引起連鎖反應。分別在小學、初中和高中上學的我和兩個姐姐,在學校里都遭到老師的歧視和同學的白眼。才上小學的我,被班主任拎到講臺前,“交代”父...[繼續(xù)閱讀]
我于1959年8月份出院,但要等到結核鈣化才算痊愈,所以9月開學時辦了休學手續(xù)。休學期間我找到一個消遣的好去處,那就是到書攤上看連環(huán)畫。在合肥長江路的結核病防治所和安醫(yī)門診部之間,開了好幾家租看小人書的書攤,一...[繼續(xù)閱讀]
教育學家曾曰,小學、中學、大學學習的知識量成幾何級數(shù)增長。就量變質變的關系而言,知識量的增長一定會起質的變化,此謂“轉識成智”。如果說我在小學階段學識字斷文,那么中學四年(1962—1966)智力大大提高。所謂智力...[繼續(xù)閱讀]
父親從未和我細說自己經歷。無論是本性還是個人成長過程,我受父親很多影響,有義務為他撰寫傳記,而且現(xiàn)在擁有撰寫傳記所需要的文本材料。父親在1966—1972年反復交代自己歷史,這些交代材料后來退還本人,共23份。這些材...[繼續(xù)閱讀]
父親遺留的材料里,我看到有一段話特別扎眼,抄錄如下:在這十年中損失的是十年寶貴時光和精力,隔斷了十年國外科學情報資料,推遲了十年的科研工作,此外還被抄走和損失了一些物資,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且最近已做了一...[繼續(xù)閱讀]
1966年筆記首頁在艱難歲月,生活變得十分拮據(jù)。我知道無知比貧窮更可怕,我在貧困中沒有消沉,而是逍遙自在地讀書。雖然家徒四壁,即使手頭僅存《馬克思恩格斯文選》二卷本,也能從中得到思想慰籍。馬恩著作中首先吸引我...[繼續(xù)閱讀]
1968年底,除了少數(shù)人參軍、招工,絕大多數(shù)同學一鍋端下放農村。1968年11月底的一個陰雨天,滿載同學的六七輛大卡車,凄凄切切、悲悲慘慘地馳出合肥一中門口楊巷。我突然想起李白一句詩歌:“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繼續(xù)閱讀]